鹤凫渚

永远热烈真挚。

【安闻】September Snow

*超话【安想闻你】530旁人贺

*根据谷江山《September Snow》二创

*只是觉得歌很贴,代餐打咩哦

*私设很多

 

雪 一直掉落不歇

欲望忽明忽灭

没有你的人间

这世界好悲切

 

    许向安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只见识过冬日里刺骨的寒风,却鲜少见到洁白的雪花。

 

    他生命中的第一场雪是在北京看到的。

    彼时他正站在体育馆外等一场有柏闻的演唱会,不知道是哪阵风带下来的晶莹,不出一刻整个天空便成了一片绒白。

 

    当时候场的有许多和他一样第一次看见下雪的南方人,无不是掏出手机来激动地录着像。

    可许向安却跟着在场的北方人一起,担心着这么大的雪,柏闻来的路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
 

    当然,主办方是不会让嘉宾出事的,柏闻准时到达了会场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和其他的站哥站姐们一样,瞄准机会便窜到了前排去,势要拍出全场最清晰亮丽的照片来。

 

    可大概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规模的线下活动,许向安在柏闻的目光扫过来时,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委屈——现场的粉丝里大概没几个是像自己这样同柏闻说过话的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摸了摸怀里揣着的手帕,感觉有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自己曾拥有过,又失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

银色的花 落在公园的秋千

秋天没说完的话 回荡在耳边

 

    人们总说“睹物思人”不是什么好词,它代表着有一个人被孤零零的扔下了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却总有意无意地在院子里的小木马旁驻留,一双眸子呆愣愣地盯着柏闻走过的路,好像只要他多看上几眼,心里的人就会在眼前浮现。

    不过他可没觉得自己被丢下了,院长妈妈也告诉他,只要一直等下去,就一定会等到的。

 

    那是一个优雅高贵的小少年。他给许向安递去帕子、还教许向安自我介绍,但他不能理解许向安为什么打架,也没认真听过许向安的致谢。

 

    他只是陪母亲过来,再随母亲离去。就好像一阵和风,来过一趟便毫不留恋地走了,却还要留下一丝温热供人回味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从此就揣着那方帕子来回味柏闻的温润。

 

    他一开始想同柏闻说许多许多:想说他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了、想说他现在会自我介绍了、想说福利院现在有了很多干净的医药箱,还想跟柏闻说很多遍谢谢……

 

    但年复一年的捐赠仪式,他再没见过那个优雅的小少年。

    想对柏闻说的话,许向安记得一清二楚。可那份急于传递爱慕的心情,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消磨殆尽。

 

    到了最后,许向安只是想再见他一面,再亲口说一声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当然,如果可以,他还想再听一遍“你好,我是柏闻。”

 

 

 

 

两点一线把我们分隔好远

高原下的平原也裂成了天堑

 

    许向安时常觉得他这二十年的人生中,最难熬的不是他带着许向宁四处讨生计的时候,反而是他终于成为了猫耳的练习生,预备出道的那段日子。

 

    从前带着许向宁漂泊无定,虽然苦些累些,但他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——好好学习、考到大城市去,想尽办法离那个小王子一样的哥哥近一点、更近一点。

 

    后来他做到了。

    许向安、许向宁,19岁,祖籍上海,复旦大学在读,于2021年三月签约进入猫耳娱乐预备出道。

 

    彼时柏闻已经是知名海归艺人,每天通告不断,在闪光灯下雕琢出愈发完美的笑颜。

 

    而许向安,一个除了在黄牛群和站姐群外几乎没什么名声的小艺人,每天的安排不是练习室就是宿舍。

 

    偶尔他也会去片场、后台什么的地方帮帮忙,算是赚点外快。

    不过他打零工的地方总是有柏闻的身影,许向宁问起来时,他总说是巧合或是为了做最前线的站哥。

 

    刚开始的时候许向安还能远远地望着柏闻,不断地告诉自己,去追逐那个优秀的身影。

    可越是看到柏闻的优秀,许向安就越感觉他和柏闻离得还是太远——柏闻已经是习惯了活在聚光灯下的宝石,自己却连出道都还遥遥无期。

 

    以至于有的时候,许向安觉得自己不过是在按部就班地混饭吃,每走一步都在离柏闻愈行愈远。

 

    于是他冒着被公司处罚的风险,重新在黄牛群和站姐群里活跃了起来。

 

    粉丝群体总是能传递无限的爱的,那些爱里就藏着他最初的悸动。

 

 

 

 

时间从来带不走 所有的思念

但是动心也存在 有效的期限

 

    百花福利院有一个少年被院长妈妈调侃了很多年的“长情”。

 

    其实他也没什么,不过是记挂一个小哥哥记挂了十几年,不过是揣着一方手帕等了那人十几年。

 

    第一年的时候,院长妈妈和许向宁看他打扮得郑重其事,调笑他是个要去相亲的小大人儿,还给许向安闹了个大红脸。

 

    到了第二年,院长妈妈见他和去年如出一辙的打扮,忽悠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在等着见他的“小柏哥哥”。

 

    第三年,许向安仍是那身正式的穿着。

    院长妈妈心想,让孩子有个优秀的榜样也是好的,况且他小孩子心性,估计没过个几年也就忘了这茬了。

 

    可到了第四年、第五年……每一年每一年,许向安非但没有忘记,反倒有了些“数十年如一日”的架势,甚至不惜花重金千里迢迢地跑到北京去追他小柏哥哥的演唱会!

 

    院长妈妈终于明白,除却“过目不忘”的本领外,许向安对柏闻是真上了心。

 

    后来,在猫耳大楼被季少一搭讪的那一刻,他许向安,一个四处漂泊、居无定所的人,第一次看着柏闻,产生了“近乡情怯”的心情。

    他拼命压住眼底的热切,像一个拘谨的小粉丝一样说:“我认识你,不过,你不认识我。”

 

    多年以后,许向安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了十多年的人——不是以前线站哥的身份,也不是过激的私生粉,而是作为猫耳的签约艺人,和柏闻站上了同一块舞台。

 

 

 

 

深埋的种子也许 不会开花

只要你向前一步 秋天发芽

 

    大概很少有人能想到,许向安和柏闻之间,先告白的是柏闻。

 

    其实那也算不上什么告白,不过是柏闻随口问了句“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,许向安便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
 

    后来的发展也很好猜到:许向安不擅撒谎,而柏闻又很会引导着小朋友说实话,没多大功夫便让许向安承认了自己对柏闻的爱慕。

 

    柏闻也不是个总喜欢吊着人的,逼小朋友承认了对他的喜欢后,也就直言了自己的倾心。

 

    两个人扭扭捏捏地互通了心意便算是在一起了,好在前前后后都无风无浪,大概也是一种被眷顾的恬淡。

 

    后来柏闻问过许向安,是不是自己不逼他一把,他这辈子也不会对自己说出“喜欢”这两个字来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自知自己骗不过柏闻,只好承认自己当初的确怯懦:若非柏闻相逼,那份在心里藏了十几年的情愫,再多藏个几十年也未尝不可。

 

    柏闻闻言倒是没有责怪他的不坦率,只是安抚似的理着许向安的发丝,呢喃道:“幸好啊……”

 

    幸好你爱我这么多,让我只需要发掘一点点就能收获珍宝;

    幸好我也爱你,没白白辜负了你这许多年多等待。

 

 

 

 

雪 铺下纯洁满天

大地都变新鲜

颜色变得明艳

我想我们能看见

 

    后来的每一个冬天,Manta都在红馆里一起度过,柏闻都陪着许向安度过。

 

    他们一起看了每一年的第一场雪、一起打了无数场雪仗,又一起在无数个春天看迎春花从冰雪中绽放。

 

    他们还在漫天飞雪的日子里,开了一场露天演唱会。

 

    那天的雪和许向安见过的第一场雪一样大,但好像不像那天那么冷了。

 

    许向安唱完最后一首歌后突然哭了,他没来由地开始感谢起了粉丝、感谢起了队友、感谢起了一个曾在他生命中给了他很大鼓励的明星。

 

    他没说是谁,但所有人都把聚光灯让给了柏闻。

 

    那天柏闻破天荒地没说露天演唱会下雪晦气,没说季少一忘带一组效果器晦气,也没说许向安大过年的哭成泪人晦气。

 

    他只是掏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来,轻轻地拂去了许向安脸上的泪痕。

 

    然后Manta抓起舞台上的雪抛向了粉丝,瑞雪迎春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

    这首歌第一次听就觉得很贴安闻,许向安视角的卑微到尘埃里的那种暗恋。

    于是半年前我花了半天时间写完了这个大纲,打算如果有朝一日超话能到500人,就写出来庆贺一下。

    没想到安想闻你的超话这么快就500旁人了(甚至我没赶上只好写530贺),也没想到我的文笔没有任何长进。感觉糟蹋了一篇大纲,但是,就这样吧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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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喜欢可以给点小红心小蓝手什么的咩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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